纏綿悱恻的吻, 讓彼此深陷在無法自拔的溫柔裏。
這一瞬,淩希竟然想把喬波爾藏起來。因為她舍不得讓天地綠景窺視這不可方物的美。
淩希的臉上竟然沒有羞澀的潮紅, 只是急促的請求着:"地上濕,我們進去吧。"
喬波爾羞成了小女人, 呢喃應承裏全是緋色的味道,淩希的話她當然聽。
站起身,淩希攀在腰間的手沒有松開的意思,她貪婪的呼吸着波爾頸間的味道。
屋裏的世界是怎樣的, 已經無暇欣賞。
厚重的木門發出沉悶的關閉聲,二人的身影霎時沒入黑暗。
淩希急迫地将喬波爾堵在門邊,順勢擡手斷去了她的路。
困頓已久的小鹿終于爆發出莫大的能量,忘我的親吻就像她們的情緒, 不受控制不願停歇。
耳畔傳來喬波爾舒嘆的嗯咛,這無異于是給難滅的沖動澆油。
喬波爾的指尖描畫着淩希的眉目,她期待的這一天, 終于從夢境裏走出。
"淩希......"借着呼吸的間隙低聲喚着愛人的名字, 淩希的鼻尖輕輕掃過喬波爾的臉頰, 認真回應着:"我在。"
"淩希。"
"我在。"
每一聲應答都是誠意滿滿的耐心,淩希雖然不舍親吻的分離, 但她努力的擺脫着那所謂的距離感, 想要好好的寵溺身前的女人。
"可不可以每一次這麽叫你, 你都能回應我?"喬波爾的請求源于害怕失去,淩希握緊她的手覆在唇前吻了吻:"好。"
終于恢複了些許理智,喬波爾想要去開客廳的燈, 淩希卻制止了她。
她不想草草收場, 只想在這黑暗裏把喬波爾想要得到的親吻, 悉數贈予她。
浮動的身影從客廳沙發流連到了樓梯,難耐的洶湧又将她們推向了卧室,直到闖出陽臺。
倚靠在欄杆邊,借着月光,喬波爾凝視着淩希的臉頰,忽而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淩希不解,歪頭替她理了理鬓邊淩亂的發絲:"笑什麽?"
"我在笑第一次親你的時候,你那傻傻的表情。"
"還有呢?"
"還有......那時候你的臉上也挂着我的唇印。"
此刻的淩希滿臉都是喬波爾的紅唇印,嘴角還帶着一抹豔麗的口紅,她便也跟着傻笑了起來。
說笑間,淩希轉眼看向樓下的後花園,整整一片被綠色篷布罩着,看不清下面藏的是什麽。
淩希好奇的指了指:"為什麽拿布罩着?"
喬波爾埋在她的懷裏,嬌嗔一聲:"不告訴你,這是秘密。"
"你好像有很多小秘密。"
"反正我喜歡你這件事不是秘密。"喬波爾起皮的用鼻尖點了點淩希的下巴,淩希的擁抱變得愈加難舍。
理智使得淩希下意識的看了看時間,該回家了,喬波爾卻耍着小賴皮不肯撒手:"今晚留宿吧,反正有很多房間,我一個人住害怕。"
喬波爾佯裝着小可憐的模樣,淩希只好答應:"好吧,下不為例。"
"還是不夠。"親昵的湊在淩希的耳邊細語,淩希不懂:"不夠?"
"嗯,不夠。"喬波爾含糊着回應,吻又變得不知節制,淩希便也迎合了她的唇:"是意猶未盡。"
陡然響起的鬼畜鈴聲打破了二人的親密,淩希摸出手機看着陌生的電話號碼,猶豫之後還是接通了。
李頌恩驅車在渲海大道上風馳電掣,他早已摸透了淩希和喬波爾的生活軌跡,第一時間去往了住家的小區。
看着兩戶正對的房子沒有開燈,他便意識到今晚二人都沒在家。
雖然被林方晚耽擱了時間,但這并沒有難倒李頌恩,他毫不猶豫的撥通了淩希的電話,準備祭出自己的殺手锏。
當電話被接通的那一刻,李頌恩笑了——
"如果你不想林方晚出事,今晚23點準時到渲城碼頭的廢棄集裝箱場,只能你一個人來。如果敢報警或者帶其他人,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見到林方晚了。"
......
對方的聲音壓的很低,當提起林方晚,淩希的心還是不經意的咯噔了一下。
她這才意識到,林方晚突然出現後,總在找機會接近自己。雖然不明意圖,但這一通威脅電話說明了一切——林方晚出事了。
淩希淡漠的挂掉電話,眉心微蹙。
喬波爾直覺淩希的情緒變得不對勁,擔心的詢問着:"怎麽了?"
淩希冷靜地找了借口解釋:"肖摩說有急事找我,我得趕去他那邊一趟。"
"這麽晚了,是出什麽事了嗎?"喬波爾挽住淩希的胳膊,不想讓她離開。
淩希裝出很麻煩的表情,嘆息一聲:"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把問題解決了,到家後給你報平安,好麽?"
喬波爾噘着嘴,只好聽話的點點頭:"好吧,那我送你上車。"
自始至終,淩希都保持着絕對的冷靜,她不想牽連喬波爾。因為關乎新歡舊愛的問題從來都是無解的。
當然,淩希對林方晚是沒有感情的。但她不是見死不救的冷血動物,起碼總要知道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将淩希送上車,喬波爾還是很擔心:"你到了肖摩那裏就給我電話,不然我會很不安的。"
喬波爾有着女人精準的第六感,淩希為了不讓她擔心,刻意表現出輕松的神色:"好。"
"明天早餐想吃什麽?我好讓曲烨早些準備。"
"不用那麽麻煩的。"
喬波爾羞澀的探到車窗邊不舍分別,淩希明白她想要什麽,便湊近了吻別:"快進去吧。"
"開車注意安全。"
發動引擎,淩希側頭看着喬波爾漫步離去的背影,她突然開口說起:"波爾,別介意林方晚的存在,她是故人,顧名思義是過去的人,我不喜歡她,更別提愛。"
喬波爾愣了愣,林方晚是淩希抑郁症的根源,為什麽突然如此釋懷?
但她保留了疑問,而是回身朝着淩希溫柔地揮手道別:"我不介意,會給足你時間,讓你考慮我們的關系。"
......
到了目的地,這裏可不比盧久哲那老式公寓好辨別屋裏是否有人。畢竟樓道嶄新,一看就是物業的人天天打掃。
紀南岑只能明目張膽的敲門,可敲了半天無人應答。随即給靠在牆邊的曲烨使了眼色,表示撲空了。
曲烨合計着來都來了,不進去探一探說不過去,于是比劃了破門的手勢。
紀南岑了然點頭,別看她空着兩只手,在褲兜裏摸索一陣,變戲法的摸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盒子。
借着明亮的樓燈,挑出開鎖的工具,比在鎖口試大小,不滿意便又換了一個。
終于找到适合的開鎖工具,她将耳朵貼在門邊聽聲辨位,手裏的折疊鐵質卡針探進鎖孔試着擰了幾下。
不得勁,于是又換了個姿勢繼續聽,突然門鎖咔噠一聲,竟然開了。
曲烨是看得目瞪口呆,按理來說現在的防盜門并不容易解鎖,總是要撬開門把手毀了鎖芯才能達到目的。
不得不說,紀南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起碼入室手藝學了精髓。
紀南岑小心翼翼的将寶貝工具裝進盒子裏,朝着曲烨得意的挑挑眉,大搖大擺的拉開門走了進去。
因為門窗陽臺的簾子都被拉上,屋子裏黑不溜秋的伸手不見五指。
"咳咳咳......"
紀南岑不像其他人,偷摸潛入不露風聲,她反其道而行之,幹咳兩聲想要辨別屋子裏是否有人,若是有,對方一定會弄出動靜。
看來是真沒人,紀南岑直接開了客廳的燈。
屋子裏亂糟糟的,茶幾上的煙灰缸已經塞滿了陳舊的煙頭,地上全是廢棄的啤酒罐。
紀南岑心裏癢癢的,後悔沒帶背包。不然就可以把這些東西全都打包帶走拿去賣錢。(新文文案有提到她愛踩可樂罐收廢品)
"去裏面看看。"曲烨的目光落在房門緊閉的卧室,朝着紀南岑知會一聲。
紀南岑先一步走到門邊探了探,确保裏面沒人才輕輕将門推開。
嚯,這一看,真是發現了新大陸。
卧室裏擺了一張陳舊的小床,點着一盞昏暗的臺燈,一面牆寬的白板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紀南岑第一時間拍了照,接而叉着腰詢問曲烨:"你怎麽看?"
曲烨托着下巴,認真觀摩白板上的內容,裏面貼着有關喬波爾的所有信息,甚至畫了人物關系圖,其中不乏有淩希的照片,甚至記錄她們的日程時間和家庭住址。
顯而易見,這屋子的主人已經伺機而動多時了。
"原來早被盯上了。"曲烨篤定,又環顧了屋子一圈後決定立馬離開:"走吧。"
"不來個守株待兔?"
"從長遠的發展來看,守株待兔并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你的意思是,問題還是出在翡冷翠?"
"顯而易見,這是那瘋狗派來的人,所以......肖雲希工作室被燒,是他的警告。"
"可總不能坐視不管吧,就這麽把人給敞亮的擺在這兒?"
紀南岑想要有所行動,卻被曲烨攔住:"不能打草驚蛇,現在不是時候,我得先告知波爾小姐,想到對策才行。"
"你說的沒毛病,走吧。"紀南岑推了推曲烨的肩頭準備離開,突然被白板上的一串日期吸引,她停下步伐叫住了曲烨:"等等。"
"怎麽了?"
"你看看這個。"紀南岑指着被畫了圈的日期,曲烨狐疑的拿出手機比對,時間正是今天:"遭了,老板和淩希可能有危險!"
"你趕緊聯系喬波爾!"紀南岑低喝一聲,二人匆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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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直達底部雖然是精神病但超好哄 - 同心難改的胡耀耀(完结)
General Fiction淩希有病,情感障礙。 背景神秘的喬波爾一出場,就踩着她的審美蹦迪。 這女人也有病,離大譜的瘋-- 喬波爾的天價古董被損毀,淩希出面談判賠償,只在一眼驚鴻,她便成功勾住喬波爾難掩風情的目光。 耐不住對白月光侵占的欲望,喬波爾飒氣爆表的将淩希抵在桌邊,衆目之下不知羞恥放肆強吻。 淩希應激發作,怒扇耳光。 員工:"我的天爺呀,這是什麽鬼熱鬧?" 淩希:"想女人想瘋了?" 喬波爾的臉上浮起鮮紅的五指印,她愠怒的詭谲一笑--要吃人。 ◆: 自從被扇耳光,八百個心眼的喬波爾,展開了降維報複式追愛-- 匿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