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 馬份莊園的聖誕節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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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是在莊園的城堡裏那大的像廣場,華麗的像皇宮,冷清的像公墓一般的客廳裏進行的,跩哥與妙麗坐在那長長的裝飾滿「美杜莎玫瑰」(既然開了就別浪費)的宴會長桌的兩端,家庭小精靈不斷的端上各種精美的食物,妙麗又因為家養小精靈的福利問題和跩哥爭論了起來。他們誰也沒辦法說服對方,又無法讓自己認同彼此的觀點,所以他們只有把憤怒的情緒發洩在自己盤中的食物身上,他們都惡狠狠的用刀叉切割著自己的食物,那架勢就好像他們巴不得把盤子也一起切碎似的,幸而那張桌子夠長,不然他們一定會相互投擲食物的,梅林啊!

  晚餐後,已經和解的德拉科和赫敏又來到了白天他們來過的湖邊,夜間的花園裏到處閃爍著花間精靈發出的微弱而又浪漫的光芒。妙麗驚異地發現,白天吸引她目光的那座圓形建築原來是會自己發光的,它靜靜地座落在湖中央,發出瑩瑩地柔和光澤,像極了月亮的光華,也可以說是迷娃的光華。

  「想去嗎?」跩哥看出了妙麗的心思。

  「隨你的便吧!」妙麗其實很想去。

  「你呀!就是嘴硬!」跩哥看妙麗的眼神讓妙麗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準備好了嗎?」跩哥瀟灑地一揮魔杖念了一句連妙麗都不知道的咒語,只見平靜的湖水開始向空中飄動然後聚合,霎時間形成了一個中空的「水走廊」。這條水做的走廊一直通向湖中央的建築。

  妙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走進去,她不會游泳啊!何況這由水形成的走廊到底可信嗎?她猶豫著,跩哥看出了她的擔憂,把她橫抱了起來,走了進去。這種感覺真是奇妙,妙麗抬起頭隔著水簾她能看到略微有點扭曲的月亮,跩哥踩過的地方也會像湖水一樣泛起陣陣漣漪,但奇怪的是這湖水就像地板一樣堅實。就在妙麗還在驚歎的時候,跩哥已經抱著她來到了建築裏面。妙麗發現這所建築之所以會發光,是因為它是由半透明的白色螢石所建造的,而在它裏面除了一架白色的鋼琴和滿地純白的羊毛墊子就什麼都沒有了,一種在馬份莊園裏難得的純淨簡約之美。

  「這裏很美啊!」妙麗從跩哥的懷抱裏落到地上,她為自己能站在如此美麗純潔的地方感到興奮不已,她開始有點喜歡馬份莊園了。

  「曾經有一位我的祖先,他是我們家族史裏最英俊的一個馬份,他因為一個失敗的魔咒而不得不滯留在麻瓜的世界裏,當時他受了傷,一個麻瓜女子發現了他並救了他,由於麻瓜的醫療水準問題,足足過了3個月他的傷才痊癒,當他可以回到魔法界的時候,他發現在3個月的朝夕相處中,他已經和那個麻瓜女子深深的相愛了,他遲遲拖延著回馬份莊園的日期,他們在麻瓜的世界裏過起了平凡卻幸福的生活,但他的父親很快就找到了他並發現了他和那個女孩的事,他父親以那女孩的性命相要脅,逼他離開她。

  他原本打算給她施一個遺忘咒再離開的,因為這樣她就不必生活在痛苦的相思裏了,但女孩求他讓自己保留對他的回憶。就這樣我的那個祖先回到了馬份莊園,就是他建造了這座建築,因為那個麻瓜女孩是一個鋼琴師。這座建築落成後他就天天把自己關在這裏,不到三年他就得到了那個女孩的死訊,是自殺死的,在那以後的不久他也靜靜的死在了這裏,死的時候臉上帶著幸福的表情,他們終於可以在天堂裏無憂無慮的相愛了。這個故事成為了我們家族的祖訓,告誡世世代代的馬份不可以愛上一個麻瓜。這就是這座建築的故事。」跩哥坐在琴凳上望著窗外的月亮,他看上去有一點憂傷但卻又那麼完美,就像一個阿波羅。

  「為什麼你們馬份家族這麼絕情,這麼固執呢?為什麼要拆散相愛的人,為什麼麻瓜就不能與純血結合呢?」妙麗顯然被跩哥說得故事打動了,她的聲音激動的顫抖著。眼眶有些濕潤。

  「妙麗,就讓我和你來打破這個絕情而又固執的不成文的規則吧,答應我做這裏的女主人,讓那些古老腐朽的規矩去死吧!」跩哥把妙麗拉到自己的懷中,他霸道的把妙麗按在鋪著羊毛墊子的琴凳上,妙麗毫無反抗的接受著他帶有強烈侵略性的吻。直到他把她放開,由於剛才那個激烈的吻,妙麗覺得自己有點虛弱,她把頭枕在跩哥的腿上,眼睛望著窗外的月亮。

蜜恩,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跩哥用手指來回撫弄著妙麗柔嫩的頸部肌膚。

  「跩哥你看這月光倒映在湖面上多美啊!它們讓我想起一首經典的麻瓜歌曲。」妙麗不想直接回答跩哥的問題。她支撐起身體,打開那架白色三角鋼琴的琴蓋,試了幾個音,然後,動人的音符隨著她指尖的跳躍組成了優美的旋律。

  「這首歌真美,麻瓜的音樂也很有魅力啊,叫什麼名字。」跩哥陶醉的問正在彈琴的妙麗。

  「《月亮河》是一部麻瓜電影的主題曲,那部電影的女主角叫奧黛麗,她是我非常喜歡的演員。這首歌還有歌詞,寫的也很美。」妙麗邊彈邊說。

  「你能唱給我聽嗎?」跩哥誠摯的請求著。

  「好吧,你可不准笑我哦!」妙麗清了清嗓子,唱了起來。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day,

old dream make your heartbreaker.

Whenever you're going,

I'm going your way,

two drifters, off to see the world.

There's such a lot of world to see.

We're after the same rainbow's end,

waiting round the bend.

My huckleberry friend,

Moon rive and me.

  月光灑在磷磷的湖面上,唯美的白色建築裏,有一對年輕的巫師坐在鋼琴前,一個彈的忘情,另一個聽得入神......

  這個夜晚妙麗依偎在跩哥的懷裏入眠,整個城堡裏所有的房間都是黑洞洞的,從窗外看只有一間房間裏搖曳著溫馨的燭光,就是這點微弱的光亮使籠罩在可怕的寂靜中的馬份莊園看上去多了一絲生氣。告訴人們這古老而高貴的家族並沒有完全消亡,還有一個隱藏在冷酷外表下的滾燙的生命將把這個家族的血統延續下去。

(跩妙)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