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和她假戲真做了 - 清湯涮香菜(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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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生計,趙暮夕奉命勾搭紀與棠 卻在被勾搭的路上越走越遠 誤打誤撞,和她假戲真做了 既然如此,干脆弄假成真吧 雙直女,互相掰彎, 一個自以為是情場老手的菜鳥, 最後卻掉進腹黑御姐的愛情圈套的故事 More

第1章 她好漂亮。
第2章 纪总今晚一个人吗?
第3章 您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洗车的钱我来付。
第4章 我的鱼不会上钩。
第5章 谁说女人不能撩女人。
第6章 你这样看我,我会误会你喜欢我。
第7章 狼和羊的身份互换了。
第8章 要么,纪总做我女朋友吧?
第9章 突然有点想赵暮夕煲的汤了。
第10章 赵暮夕,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第11章 纪总,我们家暮夕每天想你想到魂儿都丢了哟。
第12章 纪与棠一开口,赵暮夕有点慌了。
第13章 加更|我还以为赵小姐天不怕地不怕。
第14章 纪与棠,你是不是又黄了我的生意。
第15章 纪总,你真的很能装。
第16章 现在我才是你的客户,懂了吗?
第17章 豪门小保姆。
第18章 原来连名带姓地叫她"赵暮夕",听起来才最舒服。
第19章 一笔生意。
第20章 这感觉让赵小姐都想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第21章 说起"耍流氓",那也是纪总先开始的。
第22章 想起赵暮夕时,总有种想笑的冲动
第23章 她好像是在等自己。
第24章 纪总这架势,想强吻我啊?
第25章 你告诉姐姐鱼汤是谁。
第26章 缘分深不可测。
第27章 纪总现在的反应,有点像传说中的吃醋。
第28章 大灰狼和小白兔。
第29章 纪与棠掌心在她背上轻轻抚着,然后把她揽进了怀里
第30章 林微总感觉赵暮夕对纪与棠有那方面的好感。
第31章 你对我这么好,我喜欢上你怎么办
第32章 纪总,我要你抱我,抱久一点。
第34章 我送你回去。
第35章 你拿我工资,家务活当然是你做
第36章 真正赖上了彼此,就再也甩不掉。
第37章 关于赵暮夕的事情,她都想管。
第38章 赵暮夕,你真的喜欢上了吗?
第39章 赵小姐,我单身。
第40章 等我回来。
第41章 纪总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吃醋
第42章 指腹摩挲着她粉嫩的唇瓣,细腻柔软。
第43章 纪总太狡猾了,可又好喜欢她的狡猾。
第44章 你这是在吃醋吗?
第45章 难舍难分。
第46章 赵暮夕都被她吻得脸红了。
第47章 我是你女朋友,知道吗
第48章 你不懂珍惜她,自然有人会珍惜她。
第49章 怂包,我给你做女朋友,好不好?
第50章
第51章 赵暮夕更心动了
第52章 你别不理我。
第53章
第54章 说个秘密。
第55章 醋海翻波。
第56章
第57章
第58章 要命,纪与潞觉得自己今晚被林微撩到了。
第59章 你应该告诉她,我是你老婆。
第60章 聚会
第61章 她是我女朋友,当然要喜欢我的钱,不找我当提款机,难道找别人?
第62章 这么多吻戏,还有床戏,林微记得前两天脚本上没这些。
第63章 一个可爱,一个成熟。
第64章 没办法,谁让你老婆会挣钱呢。
第65章 纪与棠,你还秀恩爱!还秀恩爱!
第66章
第67章 赵小姐,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第68章 林微,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第69章 拐了你去,暖床的有了,小保姆也有了。
第70章
第71章 晚上没你陪着,睡不太好。
第72章 让我抱抱你。
第73章 我以后只抱你,只亲你,只对你一个人好。
第74章 我帮你哄我姐,你帮我追林微。
第75章 纪总,你折磨我也该折磨够了吧。
第76章 委屈的安慕希。
第77章
第78章
第79章
第80章 再奖励一下,啵。
第81章 啊呀,刚刚尴尬死了。
第82章 安慕希见婆婆。
第83章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第84章 舌吻三十秒
第85章 乖乖呆在我身边,哪都别想去。
第86章
第87章 纪与棠,你这只老狐狸 【正文完】
番外 紀二追妻史(一)
番外 紀二追妻史(二)
番外 紀二追妻史(三)
翻外 二傻子的春天
番外 甜蜜往事(魚湯X酸奶)
番外 酸奶見家長(上)
番外 酸奶見家長(下)
番外 結婚前夕(魚湯X酸奶)
番外 婚禮(魚湯X酸奶)

第33章 为什么突然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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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暮夕拉上窗簾, 心跳徒然快了。

她忍不住又扒了扒窗簾, 露出一條細縫,偷偷往樓下看着,此時, 紀與棠已經朝她這邊走了過來,正準備上樓。

當紀與棠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野中時,趙暮夕仿佛能聽見紀與棠踩着水泥樓梯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

紀與棠上了六樓,站在鏽跡斑駁的鐵門前, 上面寫着熟悉的門牌號, 她猶豫了片刻,在敲門前,先撥通了趙暮夕的電話。

趙暮夕把手機緊緊捏在手中, 這時屏幕亮了, 手機震動着, 看着來電顯示,她不接聽也不挂斷,在糾結着什麽......紀與棠為什麽還聯系她?還是說,紀與棠又将她那天的話, 當做了玩笑......

這幾天,趙暮夕每天都想着,以後還是不要再和紀與棠打交道比較好,紀總"玩"得起,但她趙暮夕"玩"不起。再見紀與棠, 趙暮夕怕自己一天天越陷越深,她是喜歡紀與棠,她自己都開始承認這點。

門外,紀與棠打着電話,無人接聽。她索性擡起手,握拳用手背敲在年歲已久的鐵門上,有節奏地發出一陣陣不大不小的悶響。

一定是她在敲門,趙暮夕像隻縮頭烏龜,坐在狹小的飄窗上,蜷起腿,用雙臂緊緊圈着,紀與棠每敲一下門,就跟扣在她心扉上似的,心撲騰撲騰跳着。

趙暮夕轉頭怔怔地看着門口處,想起前兩日在劇組看到紀與棠和賀齊,他們出雙入對時的"恩愛模樣",趙暮夕越發了堅定了不去開門的決心。

她知道自己是在吃醋,尤其是賀齊摟紀與棠的腰時,可這算是哪門子醋,她是最沒資格吃醋的人,她和紀總什麽關系都不是,紀總在外面怎麽玩,都跟她沒有半點瓜葛,更何況那是她未婚夫。

可她都有老公了,幹嘛還來招惹自己?就算不是那種招惹,趙暮夕也不想見她,她們沒什麽好見面的。

趙暮夕還是吃醋,她生氣,生紀與棠的氣,盡管這一切行為都隻是她單方面的,趙暮夕深深地鄙視自己,她現在就像個可憐的小醜一樣,"自作多情"地折騰自己。

敲門聲響過一陣過後,便消失了,她應該已經走了吧?趙暮夕繼續盯着門口處。

原來擁抱,有時候反而會疏遠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正如那晚,趙暮夕和紀與棠擁抱過後,趙暮夕覺得她們之間的距離,相隔越來越遠了。

紀與棠還在門口站着,她是不在家,還是不想見自己?今天出現在這裏,并不是紀與棠所計劃的,隻是路過這裏的時候,下意識想上來看看,她也不清楚,見了趙暮夕要說些什麽,可就是上來了。

或許因為見不着她的時候,有點想她。

"你找誰呀?"紀與棠準備下樓時,正遇上了剛爬上樓的趙彩南,趙彩南見她在門前站了良久,就問了一句。

紀與棠看着眼前的女人,大概是四十幾歲的模樣,形容有些憔悴,皮膚蒼白,五官很标致,別有種風情,看得出來,年輕時是個漂亮女人。紀與棠看着她的眉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趙彩南對有錢人都比較客氣,看氣質與打扮,她顯然把紀與棠劃分進了有錢人行列。

她就是趙暮夕的母親,紀與棠想起那晚和趙暮夕起争執的女人,身形和眼前這位相仿,而趙暮夕的眉眼又和她太像了。

"我找趙暮夕。"

趙彩南原本以為這位大小姐是走錯了樓層,現在一聽她嘴中說出自己女兒的名字,頗為詫異,她女兒什麽時候認識了這麽一個有錢人?趙暮夕的朋友,趙彩南就隻見過林微。

"你是她朋友?"

"嗯。"紀與棠對趙彩南的印象好不起來,那天晚上她給趙暮夕的那一巴掌......哪有做母親的會那麽狠心對女兒?而趙暮夕上次提起她母親時,看得出來,她們母女關系并不好。

"那怎麽不進去呀?別站着了......"趙彩南熱情地和紀與棠打着招呼,才意識到自己還沒介紹,"哦,我是暮夕她媽媽。"

果然是她母親,紀與棠隻是對着趙彩南笑了笑,"她不在家,我就不進去了。"

"不在家?她在家啊......"趙彩南今天和趙暮夕說好的,要過來吃飯,趙彩南上前敲着門。

她怎麽還沒走?新的敲門聲又把趙暮夕的心緒給擾亂了,她幹脆往耳朵裏塞上耳機,想聽聽音樂轉移注意力。

趙彩南敲了一陣,還是沒人來開門,她就從包裏拿出鑰匙,扭頭對紀與棠說着,"她可能臨時出去了,很快就會回來。"

"算了吧。"

"不用客氣,來都來了,好歹進來坐坐,喝杯茶再走,我這就打電話讓趙暮夕回來。"趙彩南這時已經用鑰匙開了門,還一面對紀與棠說着,"還不知道怎麽稱呼?"

"我姓紀。"

趙彩南一拉開門就看見趙暮夕一個人窩在飄窗上,明明就在家待着,敲門也不應,本來想罵她兩句,可有外人在場,也不好意思爆粗口,"你這死丫頭,在家也不開門。"

趙暮夕見是趙彩南,隻是瞟了她一樣,也不理她。

"你朋友來了,敲門也不應,讓人家在外邊等老半天,耳朵聾了還是怎麽的?"趙彩南又啐了趙暮夕兩句,然後笑盈盈地對紀與棠說,"紀小姐,進來坐。"

然後,趙暮夕就看着紀與棠和她母親一起進來了,她們怎麽弄一起去了?

趙暮夕不接她電話,不給她開門,想營造出家裏沒人的錯覺......可現在,她們四目相對,場面一度尴尬。

紀與棠冷眼看着她,面無表情,趙暮夕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并沒有跟紀與棠打招呼,而是摘了耳機,轉身去廚房了。

"客人來了也不招呼一下!紀小姐您坐。"

趙彩南倒是招呼得很熱情,左一個紀小姐右一個紀小姐,叫個不停,趙暮夕聽着就煩,她母親是個不折不扣的勢利眼。

"晚上多做幾個菜,做拿手的。"趙彩南招呼完紀與棠,又跑到廚房,特意交代趙暮夕幾句,"你這朋友什麽來頭?你怎麽認識她的?"

趙暮夕瞪了趙彩南一眼,和吃了火_藥一樣,沒好氣地說道,"這跟你有關系嗎?"

"這小暴脾氣,老娘我惹不起。"

因為紀與棠的存在,今晚可能是趙暮夕和趙彩南相處最和諧的一次,沒吵架,說話相對于平時已經算是"輕聲細語"了。

趙暮夕一句話都沒說,但默默做了一桌子紀與棠最愛吃的菜,紀與棠看着這些菜,都是自己平日喜歡吃的,她有心了。

"粗茶淡飯,就怕紀小姐吃不大慣。"趙彩南的話比趙暮夕多多了,東一句西一句的和紀與棠搭話,料想樓下那輛車也是她開來的,想必不是一般的有錢。

"你少說點話行麽?!"趙暮夕突然對趙彩南吼道,她母親在打探紀與棠的情況,這讓趙暮夕心裏很不舒服,她擔心她母親會去麻煩紀與棠,這種事情,趙彩南不是幹不出來。

"你怎麽跟我說話的?"趙彩南要不是看紀與棠在場,早就開口吼了,今天到現在還是心平氣和地對紀與棠說道,"這孩子從小脾氣就不好......"

"暮夕,家裏不是還有酒麽,快去拿些出來,給紀小姐喝。"

"不用了。"紀與棠看向趙暮夕,她今天一晚上都沒笑過。

"她不能喝酒。"趙暮夕說完,也看向了紀與棠,隻是沒兩秒,又低下了頭,趙暮夕知道不能多看她,否則晚上又會想她。

連着好幾晚,她都夢到了紀與棠,她不想夢到,可這也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

趙暮夕默默注意着她,她晚飯吃得很少,比平時都少,趙暮夕暗想是不是今天的菜做得不合她胃口。見紀與棠這就放下了碗筷,趙暮夕還是沒忍住,主動和她說了第一句話,"你再吃點吧。"

"我吃飽了。"

就那麽點哪能吃飽,要是放以前,趙暮夕得一個勁地往她碗裏夾菜了,可是現在......趙暮夕一口氣吃完碗裏剩下的米飯,她是紀家大小姐,想要關心她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差自己一個。

才不到八點,紀與棠起身便要告辭,今天大概是她在趙暮夕這兒吃過的,最不愉悅的一頓晚飯。

趙彩南催促着趙暮夕送紀與棠下樓,趙暮夕低頭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冷漠地說了一句,"她知道路。"

"不用送了,謝謝。"見趙彩南要送她,紀與棠婉拒,且道了聲謝。

趙暮夕在廚房心不在焉地刷着碗,還是不和紀與棠見面比較好,好不容易釋然一點,沒想那麽多,可她今晚一出現,趙暮夕這幾天的心理功課都白做了。

心又亂了。

"暮夕,我跟那邊說了,先拿十萬出來就行,剩下的暫時好說。"

呵,說得輕巧,先拿十萬出來就行?趙暮夕這些年賺的錢百分之八十都給了她,給她還過的債務遠不止二十五萬,自己是一分錢積蓄都沒有,現在趙彩南一口氣又要十萬,趙暮夕哪裏拿得出來。

"我上哪給你找十萬去?!你是不是還在賭......"

趙彩南偏偏還染上了賭瘾,趙暮夕知道這是個無底洞,可和趙彩南好說歹說也無濟于事,趙暮夕雖然嘴硬,說趙彩南是生是死和她無關,但她說到底還是做不到。

"沒賭大的,我也知道你不容易......"

還是去賭了,否則給她的那些錢,她也花不了那麽快。

趙暮夕笑了笑,眼底是絕望,她拽住趙彩南的手腕,死死拖着她,"你跟我來。"

她把趙彩南拽上了天臺,把趙彩南推到了不算高的圍欄處,從六樓往下看,是破舊的街道,趙暮夕冷笑着對趙彩南說道,"你要是再賭,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你瞎說什麽!"

如果不是絕望,趙暮夕不會說這樣的話。

"有你這樣的媽,活着比死了還要難受!"

趙暮夕咬牙,在趙彩南打她之前,她先扣住趙彩南的手腕,揚手給了她母親一巴掌,狠狠地一巴掌。

扇了趙彩南過後,她一邊無聲落淚,一邊惡狠狠地說道,"我趙暮夕說到做到,你要是再敢欠一分錢,我就從這裏跳下去,我死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反正我也看不見。"

有時候,趙暮夕真的感覺死才是一種解脫。

趙彩南被扇了一耳光,卻沒有再扇回去,她有點怕了,趙暮夕第一次這樣來威脅她,趙彩南知道趙暮夕不會放着她不管,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這般肆無忌憚。她也不想把女兒逼上絕路,隻是有時賭瘾上來實在忍不住......

"我答應你再也不賭了,再也不賭了。可這十萬你這三天一定要給我湊出來啊,否則那群人不會放過我的......暮夕,你想想辦法啊?"

"十萬?三天?"趙暮夕氣得換不過氣來,她哭着吼道,"我就算現在去賣!我也掙不回來!"

"可以找人借啊......"趙彩南拖着她的手臂,想起了紀與棠,看紀與棠那車就值好幾百萬,"你去找紀小姐,求她幫幫忙,你和她不是挺熟的麽......"

趙暮夕重重地推開她,"你休想打她主意!"

"這也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

"我跟她不熟。"

趙彩南果然惦記上紀與棠了,今天晚上趙暮夕見她那麽殷勤,準沒好事。

紀與棠回到家後,拿着手機沉思了一陣,又給趙暮夕去了電話,響鈴七八聲以後,接通了,不過,接電話的人并不是趙暮夕。

趙暮夕在洗澡,趙彩南偷偷替她接了電話,備注竟是"魚湯",看不出來是誰。趙彩南很有興趣了解趙暮夕的朋友,隻不過趙暮夕從來不肯介紹給她認識。

"趙暮夕......"

紀與棠一開口,趙彩南就聽出了這個聲音,"紀小姐啊,我是暮夕的媽媽,她在洗澡呢,有什麽事情嗎?"

"您待會讓她給我回個電話吧,謝謝。"

"沒問題......"

挂斷電話,趙彩南盯着那串號碼,找來了一支圓珠筆,飛快地把紀與棠的號碼抄在掌心。

"你拿我手機幹嘛?!"趙暮夕從浴室出來,就看見趙彩南拿着她的手機在看什麽。

"紀小姐給你打電話了,我幫你接了一下,她讓你給她回一個。"

趙暮夕從趙彩南手裏搶過手機,吼她,"誰讓你接的!"

"我接個電話你至于這樣麽?我走了,那十萬塊的事情,你不肯幫我想辦法,我自己去想。"說罷,趙彩南甩門走了。

趙暮夕感覺腦袋要炸開來,十萬塊,三天她怎麽才能湊齊十萬塊......

紀與棠剛剛是給她打電話了,趙暮夕前些天還跟自己說,再也不要和紀與棠聯系,可又舍不得删掉她的聯系方式。趙暮夕糾結了一陣,還是給紀與棠回了電話,她擔心趙彩南和紀與棠說了什麽不該說的。

"紀總。"

紀與棠感覺到她這一陣心情都不大好,現在終于肯主動回個電話了,她的聲音裏透着一股疲憊和陰郁。紀與棠有些明知故問,"怎麽突然生我氣?"

趙暮夕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紀與棠,我為什麽生氣,你真的不明白麽?可能紀總也覺得自己沒資格生她氣,才會這樣問吧。

"我沒有。"趙暮夕頓了一下,就說了這句話。

紀與棠隐隐能感覺到趙暮夕生氣的緣由,可還是這樣問了,她好像在想進一步試探什麽,确定什麽。

兩個女人之間,也會有愛情嗎?紀與棠知道顏音喜歡她,但一直覺得這種感情是荒誕的,她接受不了。可換做了趙暮夕以後,似乎又是另一種情形,至少趙暮夕那天晚上問她"喜歡上你怎麽辦"時,紀與棠沒想過直接拒絕趙暮夕,盡管紀與棠不知道趙小姐說的那句話,是玩笑還是認真。

聽趙暮夕的聲音有些不大對勁,紀與棠柔聲問着,"是不是又哭了?"

趙暮夕哭過以後,聲音就會變成這樣,紀與棠見她哭過兩次,印象很深刻。

聽到她這樣溫柔的聲音,趙暮夕就更想哭了,以前和紀與棠說點話覺得是享受,現在她隻覺得心裏好難受,"沒,紀總有事嗎?"

紀與棠還沒說話,趙暮夕又接着問,直接轉入正題,"我媽沒跟你說什麽吧?"

"沒有。"

"她那人的話你不要信,你也不要理她。"趙暮夕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道,"還有,以後我住林微那,晚飯也跟她一起吃,所以,你不用來這邊找我了。"

聽到林微的名字,紀與棠心裏有點堵,她鎖了鎖眉,"林微?"

"就是我朋友,上次你在我這,你見過她。"這句話一說,趙暮夕的畫面感十足,她指得是她和紀與棠被林微"捉奸在床"的那次。

趙暮夕這樣說,隻是不想要紀與棠以後再來找她,可紀總關注的卻不是這個方面。紀與棠的眉頭鎖得更緊了,"你要搬去和她一起住?"

好像沒有什麽解釋的必要了,趙暮夕說着,"沒什麽事,我挂了,你早點休息。"

紀與棠看着挂斷的通話界面,心想着,趙暮夕,你究竟是什麽意思?前些天還口口聲聲問着喜歡上了怎麽辦?這才幾天,态度冷淡得就像個陌生人......

一晚上,趙暮夕想的事情很多,這些天,她都沒有好好睡過覺。晚間下了雷雨,雨點重重地砸在玻璃窗上,發出聒噪的聲響,時不時的雷鳴聲,更是讓人不得入睡。

第二天,雨還在下。

上午十點的時候,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紀與棠接聽。

"紀小姐,是我......"

竟是趙暮夕的母親。

一番交談過後,紀與棠挂斷電話,陷入深思,似乎明白趙暮夕為什麽那麽急功近利了。

"姐,下午一起去探班吧——"

今天是周末,紀與潞強行拉着紀與棠去劇組探班顏音,紀與棠本不想去,但想着趙暮夕最近也在劇組跑臨演,下意識就沒有拒絕。

"怎麽把頭發剪了?"紀與棠開着車,載着紀與潞前往影視城,雨下得很大,整座城市都朦朦胧胧的一片。

"想剪就剪了。"

"與潞。"汽車緩慢地在公路上行駛,紀與棠想了想,還是同紀與潞把話說清楚了,"以後別這樣了。"

紀與潞沒聽明白,"什麽?"

"不用刻意安排我和顏音見面。"

果然她老姐心裏都是明白的,紀與潞偏過頭笑着裝傻,道,"我哪有?"

"我跟她不可能的。"紀與棠把話說得更明白,顏音是紀與潞的朋友,又愛面子,紀與棠如果直接和顏音說,可能會讓兩人處境尴尬,但和與潞說,就好很多。

"姐,就因為她是女的嗎?"紀與潞問道,顏音要是聽紀與棠這樣講,還不得心都碎了,盡管心裏猜得到,但聽當事人親口說出來,又是另一番情形。

聽紀與潞這樣說,紀與棠腦海中有一瞬閃過趙暮夕的臉,可能這樣說也是最幹脆的拒絕方式,紀與棠輕聲道,"我不能接受。"

這回,紀與潞也覺得顏音該死心了,紀與棠都開始正面拒絕。

"其實,性別什麽的...也不是問題吧?"紀與潞還企圖說些什麽,但她有自知之明,她絕對說不過她老姐,"她真的很喜歡你。"

"別說了。"

這下紀與潞越發肯定,她姐真的是比鋼管還直。

趙暮夕也是納悶,越不想碰上紀與棠,就越是碰上紀與棠,紀總今天好像不是來談生意的,而是在...閑逛。

林微昨晚淋了雨,今天感冒發燒了躺在家,所以沒來片場,否則見了紀與棠,又得說趙暮夕一番。

"大微,我晚上去你那邊睡。"

"好啊好啊,你順便給我買點感冒藥。"趙暮夕一去就有人做飯了,林微十分歡迎趙小姐的到來。

趙暮夕覺得自己總是看見紀與棠,這和她的眼神總是不自覺黏在人家身上分不開。趙暮夕想早點收工,去林微那,不知道林微能不能想辦法幫她湊十萬出來,畢竟她認識的有錢人多。

認識歸認識,但也不是多麽深的交情,開口就是借十萬,沒那麽簡單。

臨近收工的時候,雨反而越下越大,就算撐傘也非得被淋成落湯雞不可,趙暮夕想等雨小一些再走。

"暮夕,你要去哪?我送你。"任康把車停在趙暮夕面前,朝她大聲說着。

紀與棠的車跟在任康後邊出的車庫,顏音晚上要補戲,紀與潞留在這邊陪她了,紀與棠一個人開車先回去。

紀與棠和任康的車湊到了一塊兒,這并不是個巧合,因為他們都想去接趙暮夕。

任康打開了車門,撐起傘下車,"走吧,上來!"

趙暮夕想這雨這麽大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林微住的離這不遠,就十幾分鐘的功夫,蹭一下任康的車也無可厚非。

任康已經拉着她的手腕,讓她上車。

紀與棠見了,撐起一把大黑傘,也下了車,她朝趙暮夕走了過去,牽住了趙暮夕的另一隻手腕。

一左一右,三個人僵持在雨中。

"紀總......"

趙暮夕此時站在任康的傘下,卻被紀與棠一把拉了過去,站在了她身邊。

"紀總,您這是......"任康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紀與棠板着一張臉看着趙暮夕,她知道趙小姐最近急需錢,但就要這樣不擇手段了麽?紀與棠看趙暮夕跟着任康上車,一時給誤會了......

"你跟我上車!"

紀與棠拉着她就走,完全不問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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